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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的天堂

放牛山是故乡村后的一座山,名不见经传,即使在县级地图上也难觅踪影,但她却是父老们的衣食父母,也是我儿时的乐园。

见过一些从“奴隶”到“将军”的人,毫无勇气面对昨日,最起码不愿认可曾经的乡村经历,而我也许是没有成为“将军”的缘故吧,却非常感谢我的父母和老天让我有过生于斯、长于斯的十几个寒暑,相对于许多周边的朋友、同事,我多了一份人生的历练和见识,多读了一本甚至他们永远也读不到的书,经常于滔滔不绝的山间故事中让他们如痴如醉、如听天方夜谭。

放牛山山脚下水草丰美,是难得的天然牧场。一条清幽幽的小溪,百曲千折,玉带般飘向远方。此山由低而高由三座山峰组成,连绵不断,错落有致,沟壑纵横。春天这里是一个天然花园,秋天又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金色的果园。

无意唱一曲田野牧歌,也无意将故乡描绘成世外桃源。“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生活了一年又一年,生活了一辈又一辈。”这首歌虽然不是在描写我的故乡,但却有故乡当年的影子。看来上帝真的是公平的吧,所以才对故乡有了一份垂青和厚爱。

俗话说;“靠水吃水、靠山吃山”当年故乡生火、取暖都是用木柴的。放牛山树木葱笼,资源丰富,柞树、梨树、楸树、椴树、柳树、枫树不一而足。打柴一般是在冬季的,此时的放牛山雪海茫茫,浑然一体,纤尘不染,宁静而圣洁,低吟的北风和着林涛的浅唱,为樵夫带来无穷无尽的缕缕天籁之音,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几声鹰鸣,如流星划破夜空般在山谷间回荡,倏而即逝。冬日的夕阳洒满雪野,给放牛山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樵夫们拉起重重的“爬犁”(谐音,一种木制的简易运输工具)满载而归,将劳累和欣慰写上了红通通的脸庞。

寒假里,我也有过做樵夫的经历,劳作是辛苦的,但我却乐在其中。当时正流行听“评书”刘兰芳播讲的岳飞传、单田芳播讲的隋唐演义听得我几乎“走火入魔”听说故事中那些武林高手,练功渐入佳境时骨头节都会“嘎嘣嘣”直响,让我好生羡慕,苦于没有师傅指点,所以只好走“自学成才”的道路,在打柴之余争分夺秒地舞“斧”弄棒,相信自己将来也能达到“拳打南山斑澜虎,脚踢北海乌鳞龙”的境界。常将一把大板斧舞动如飞,或如打铁般一下下重击已被砍伐过的,如菜板大、小的树墩。好多回在练到热血奔涌时突发奇想——非常希望从我身边的丛林中窜出一条野狼,武松不是可以赤手空拳景阳岗上打老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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