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之下，不管是钱志忠还是苏衡，都是忽然心里一动。
下意识的看向了战机之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感觉在上面，似乎有什么在看着他们。
只不过细看而去，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战机的驾驶舱空无一人，战机之上是万里长空，除了蓝天白云，再无一物。
“小军？”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战机，苏衡若有所思，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个钱志忠呢喃的称谓。
……
想了想，苏衡缓缓开口道：“钱老，和我说说他的故事吧”
闻言，钱志忠一怔，而后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之后，钱志忠微微一叹，这才道：“他叫钱小军，是一个我们国防军空军的王牌飞行员”
钱小军？
听到这个名字，苏衡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钱志忠。
脑海之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刚刚钱志忠那神色复杂的抚摸着战机的样子。
那种样子，就好像是一位长辈在抚摸着自己的挚爱晚辈一般。
而现在，结合这个名字，苏衡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其中的联系。
在苏衡思索之时，似乎是知道了苏衡所想，钱志忠继续道：
“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他是我的晚辈，我的儿子，当年他出事的时候，年纪和你差不多大……”
“那时候，他和你一样，也是个心系国家，意气风发的有志青年！”
“只不过，他的生命定格在了那天……”
“当年他驾驶着这架战机，前后击落击伤五架敌军战机！”
“然而在最后一次拦截敌人的时候，这架战机在机场维护，他驾驶着另一架战机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最后，钱志忠的声音有些低沉。
眼眶都有些发红。
而苏衡，也在这一刻完全陷入了沉默。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要不要安慰眼前这位老人。
千言万语，在这一刻似乎都无比苍白……
……
抬头看向头上的战机驾驶舱，想到之前那莫名的感应，苏衡隐隐之间也是意识到了什么。
“……”
“刚刚出现的，是你吗？”
看着战机的驾驶舱，还有那上方的万里长空，苏衡暗自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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