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2019年10月29日
等到我恢复意识后，先是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随后又有一股澹雅的香水
味，飘忽不定地钻进了我的鼻腔。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妍菱那张露出担忧神情的俏脸。定了定神，眨了
眨眼睛，我才缓缓开口道：「老婆，这是哪里？」
「医院。」只见妍菱红着眼眶，轻搥我的手臂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
了一天一夜！我刚接到医院的电话时以为是诈骗集团；后来我挂了电话就半信半
疑地来到医院，看到你昏迷不醒的样子时我真的快吓死了。老公，你怎么会突然
在捷运站附近昏倒？」
「我……」我回想了一下，蓦然想到了从车厢走出时看到的恐怖景象，我顿
时不知该怎么说？我想了想，最后还是随口敷衍：「我那天好像喝多了……」
「是吗？」
儘管从妍菱的眼神中看出她明显不相信，但她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追问
下去，所以我也就乾脆闭口不言。
「对了，你昏倒那天是好心路人帮你叫救护车，还有警察也来了解状况。医
生检查后怕你有脑震盪，所以等一下我会请医生帮你再详细检查，而且警察也说
等你醒来后，如果恢复情况还可以的话会要求你做个笔录。嗯……你先休息一下
，我去找医生。」
「嗯。」我随口应道，但不知是我精神状况不好或是病房的光线不佳，我总
觉得妍菱的身影似乎有些朦胧，而且儘管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我却感觉她似乎只
用脚尖走路，但仔细看又看得出她的确是脚踏实地，边走边发出清晰地『哒哒』
清脆声响。
等到医生前来做了一系列检查确定身体状况没问题，之后警察依规定程序在
病房对我做了笔录，然后当天就办理了出院。
在医院待了一天一夜，在妍菱忙前忙后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时，我慢慢回想起
昏倒前的事情，逐渐想起了我的车还放在公司附近的停车场，所以等到可以出院
时，我就准备和妍菱一起搭乘计程车去取车后再开车回家。
由于我刚清醒没多久，神智一时间仍处于恍惚状态，所以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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