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今晚我去你家住？我买了好多滷味，我们配啤酒喝？」

接到叶之笙的电话时，慕晚正呆坐在沙发上，最近，她时常这样莫名地发呆，懒懒地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笙笙，我有些累了，想睡了。」慕晚找了个藉口婉拒。

「那我去过夜就好？」

「笙笙，我没事了。我一个人很好。」

自那天她打电话请笙笙到霍劭霆家接她后，一连几天，笙笙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料着她。即使事情过去快一个月了，笙笙仍旧不放心，三不五时就来陪她。

但她并不想被别人当成易碎的陶瓷娃娃来对待。

电话另一端的叶之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但如果有任何事，一定要马上找我。」叶之笙知道慕晚的心结，也只能选择默默守在她身后。

「我会的，谢谢你，笙笙。」

掛断电话，慕晚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脑海浮现那天的景象。

那天，慕晚是在浑身疼痛中醒来，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一整夜，在她的呻吟娇喘和哭喊求饶中，霍劭霆不断将她拋上狂喜的高潮，再让她跌落空虚的谷底，如此反覆折腾，折磨着她。即使她昏了过去，霍劭霆仍是赤红了眼持续撩拨、刺激她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躯，逼迫她清醒过来，继续共赴一场又一场磨人的欢爱。

慕晚不晓得自己究竟领受了多少次的高潮溃堤，但她知道她必须逃离霍劭霆。她强忍着身子的疼痛，挣扎着找到手机打给笙笙，电话中，她因霍劭霆的撩拨而哭喊尖叫了一整夜的嗓音已嘶哑。

笙笙在霍家看到狼狈的她时，只错愕地红了眼眶，一句话也没多问，就带她离开霍家。她在笙笙的车上再次昏厥，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她知道，她必须给笙笙一个交代，于是把她和霍劭霆的相遇、协议、误会……一切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对于前一晚发生的事，她则是轻描淡写带过，或许，她还是不想让笙笙对霍劭霆有不好的观感。

但笙笙大约也猜出前一夜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她气愤地想找霍劭霆算帐，是她阻拦了笙笙。

「别去，不必帮我讨回什么公道，就当我欠他的一切都还清了，我跟他不会再有什么关係。」

叶之笙红着眼，久久，才吐出一句：「你还爱他。」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慕晚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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