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程建功之前心里面的纠结一样，眼下这个推测真的很顺理成章。

程玉衡他们或许真的很不清白。

徐学林咬了咬牙。

程建功将他们的神色变换收入眼底，叹息一声。

接着，他又偏头看向叶美云道：“你觉得呢？”

叶美云同样想到了家里面的那些和程知仁有关的宝贝，也猜到了程建功的逻辑。

她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地点了点头。

程建功等徐建军他们平复了一下后，没有说要怎么处理程玉衡的事，而是接着又和他们又谈起了湘云和方老三的事情。

确认了这两人的身世和徐如月说的也没差后，程建功就问道：“像湘云这种女人当时应该不少吧，她们当时都是怎么安排的？”

徐学林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下说：“好像大部分都重新嫁人，然后分散在个各个村子里面了吧。”

“像她们这样的风尘女子按理说就算从良了也会遭到世俗的白眼，甚至还可能会有其他的后遗症出现，影响一个地方的风气。最优的解决办法其实就是把她们这些人集中在一个地方生活，当时怎么就没这么做呢？”

程建功不解地皱眉。

解放【妓】女的事情比剿匪还要早一些，加上徐学林当时也没有具体参加过，所以只了解一些细枝末节。

徐学林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又想到了什么？要不然我找人帮你打听一下？”

“不用了。”程建功摆手拒绝，“我还拿不准，再看看吧。”

“要不然你说下，我们听听，看有没有道理。”想到程建功之前猜程玉衡的那个情况，徐建军提议道。

程建功摇摇头，“这个是真的纯粹的猜测，程玉衡那件事好歹还有点事实依据，我再想想吧。”

外面刚刚好有人在大声喊徐学林他们有没有谈完，可以吃饭了。

徐学林应了一下，才摩挲这自己的拐杖说：“不管咋说，这些事儿都不算事小事儿，但多说也都是我们的猜测，证据不算充分，你们得好好想一下具体要怎么做。”

程建功就说：“小叶同志一直让人盯着程玉衡和湘云呢，原本的打算是想等他们下一次交易的时候抓个现行，但是我现在的想法却是要不然还是别动他们了。”

“尤其是湘云，她既然能和外面联系一次，就能联系两次、三次，只要顺着她的这条线，肯定能摸到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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