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知道的……”檀丹一脸震惊地脱口反问，他明明都是趁人不在的时候才……

“你在这里的一言一行我都清清楚楚，你以为瞒得过我吗？”无射看着这个啥都不懂一脸呆相的小妖精暗笑，十分怀疑对方真的活了一千年。床单上都是枇杷的味道，他能不知道吗？

“来，先把今天的经文背一遍我听听，错一个字我就打一下。”无射脸上仍是一本正经宝相庄严，檀丹怕真的挨打，可是最近正害着相思，这时又一慌张哪儿还想的起来，憋出两句就坑坑嗤嗤没了下文，手心立刻挨了一下。

无射收回藤条，这一下用了五分力气，檀丹疼得一缩，就听无射道，“你要是缩回去我就换个地方打。”

檀丹好端端一个近千年的老妖怪，此刻跟人类小孩一样窝窝囊囊地攥在一个和尚手心里，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我真背不出。”

“背。”无射毫无商榷余地地吐出一个字，烛九阴将这株据说是仙葩的枇杷妖送来，本是因为他们前世便有些机缘，此生有缘再见便想要他受禅理普渡，走清修之道，现在他倒有些怀疑对方究竟有没有这个资质。

檀丹断断续续背完了全文，提心吊胆地等着无射发落。

“一共415个字，你背错了一半还多，我就给你打个折扣算200下，你看怎幺样？”

200下？那他不都成枇杷馅儿了。檀丹猛烈摇头据理力争：“你怎幺能打人呢？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

无射凉凉地问：“你是人？”

“我……佛祖说过众生平等，再说我都修成人身了。”无射的眼神看得他发毛，声音也跟着消失了。无射看了他半晌，突然转过眼道：“看来我是教不了你，明天我送你去我师兄那儿吧。”

“你师兄？”

“我师兄法号无衍，为人出了名的温和可亲，比我好相处多了。”“无射见他双眼发亮，心想这小家伙还真是一点不遮掩想跑的心思，心想对方当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他了，于是更想戏弄他了，话锋一转道：“不过他现在住在鸣鹿崖上，你如果要拜入他门下没个百八十年下不来。”

“……我还是挨打吧。”檀丹认命地妥协，他才不要那幺久见不到温凝。

“决定了？好，那脱裤子吧。”

“？”已经乖乖伸出两条胳膊的檀丹茫然地看他，无射轻描淡写道：“打坏了胳膊手，你岂不是又能把罚抄的经文给赖过去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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