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打算取些哥哥的尿液试验，一时间找不到个装置的物件，左右往房间里扫了一眼，就发现好几个插着花卉的瓶子。这些花卉还是他们几天前来的时候放进去的，给房间增了很多颜色和香气，不过这会儿已经焉了。南欢心说正好，于是拿起茶几上的那个装着粉红色康乃馨的花瓶，把焉了的花枝拿出来，端着空瓶子，凑在哥哥的阳物旁边，看一股水流从南豪的龟头里倾注而下。

南豪的尿液不见什么浊黄，反倒十分澄清，清中又透着一些金闪闪的光色，同时带着些许幽香，别人的尿液臭气熏天，南豪的尿液却沁人心脾。

不过尿液终究是尿液，南欢当了这么久的人类，即便哥哥的尿液干净，也还是羞于碰触，偶然撒上一点在手上，多多少少还有点介意。

没一小会儿，瓶子就灌好了。

这时候，忽然起了敲门声。

“谁呀？”南欢连忙把花瓶放回茶几上，把花束重新插了进去。

“您好，南欢先生，我是赵院长的秘书，院长有些话要跟您讲，麻烦您跟我一起去一趟。”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约的媒体这几天就要到了，是想跟你统一一下话术，提前排练一下。”

南欢心下了然：“喔，好的。马上就来。”

接着，他立刻和哥哥穿起衣物来。一分钟后，兄弟俩一起出门，随着院长秘书过去了。

……

一刻钟后。

一个穿着绿色护工服，戴口罩的中年女护工推着小收纳车来到了南欢所在的病房。

收纳车上放着清洁道具，换洗床铺等物品。在收纳车上比较宽敞的地方，还放着一些新鲜的花束。

病房就和宾馆客房一样，每天都会有专员来做清洁整理服务，无须住客自己动手。

她先是开始吸尘，接着用抹布擦拭桌面，下一步该是换花卉了。这一批花卉还是南欢二人上次私奔前换好的，由于他们两人突然失踪，护工偷懒，就也没有更换，如今来了，刚好预备着换上。正当她把注意力放到花卉上的时候，她愣住了。

房间里一共有五个放花的地方，分别在两个床头柜、书桌、茶几和阳台上，奇怪的是，其中四处的花都已经衰败了，只有茶几上放着的那瓶里的康乃馨依然娇艳欲滴，异常夺目，新鲜得仿佛是刚刚采的。

“奇怪，难道是他们自己换的？不可能啊，这是院里统一采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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