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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羞辱继父

自那夜辜鹤鸣说出那句话起,接连一个月,秦十三都在躲着他。

辜鹤鸣并不急,秦誉于他没有那么重要。他若答应了,自然像养狗一样,不时扔些甜头给他吃。若他不答应,也会因着愧疚加倍对他好,左右他吃不了亏。

只一件事让辜鹤鸣不明白,那夜秦十三身上的血是谁的?大半夜的,一身黑衣,浑身是血,纵然是蠢钝如猪,也该知道这人夜里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加之县令对他异常的纵容,秦十三这人定不简单,或许比他想象中还要更有用点。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二皮子看辜鹤鸣收拾了书箱,提着便要出门,连忙上前接过书箱,跟在后面,"不跟老爷说一声吗?"

辜鹤鸣任二皮子跟着,"我去见一位先生,就在镇上。"

二皮子也没有多问,读书人的事儿,他这大字不识一个的哪里问得。

辜鹤鸣无意中得知某位乞骸骨,告老还乡的太傅恰来了镇上隐居,平日里就教三两个学生。此番去拜师自不是为了求学问,他于官途中没有什么门路,若是能从这位太傅手中搭一条线,他日后要轻松许多。

这无意,也是从秦誉那里得来的消息。

他去时不过一两个时辰,回来时就看见门口那已经当了不知多久的门神的十三爷看见他回来时松懈下来的表情。

"你去哪儿了?"秦誉终于问出了声,他握紧了腰上的刀柄,怕是以为辜鹤鸣走了。

"镇上闲逛。"

"你应当跟我说一声。"

辜鹤鸣打量了秦誉一眼,"父亲说的是。"

"……"明知道辜鹤鸣在堵自己的话,秦誉一向于外厚比南山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一下。辜鹤鸣自那夜后,见着自己次次不是爹,就是父亲。别人只道他们父子俩亲近了,只有秦誉知道,这分明就是疏远了。

至于做狗什么的,秦誉只当辜鹤鸣是在讽刺他,没往心里去。说起来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活人死人见过的不计其数,怎么偏偏就在这么个小他十一岁的继子身上载跟头了!

想到那夜唇上的触感,秦誉再不敢看辜鹤鸣一眼,可肃着一张脸也不知该往什么地方看。是那双淡漠精致的眼睛,还是那微打开一道缝隙的领口?又或者是那紧束的腰线,还是那被白靴保护得严丝合缝的脚?

甚至是辜鹤鸣被风吹起的白色发带,都像是在他心头撩火。说话时薄唇轻启,淡淡的水色在其间,润进他的心头,在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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