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对曹延华没啥好印象，不，准确来说他对这些说话天天打太极的中年大叔都没啥好印象，对总喜欢说教的中年人感到厌烦是青春期青少年的常态。

虽然拥有鬼影头的记忆，但是本体还是19岁青少年的杨间自然在此行列。

所以作为疑似曹延华的侄子曹洋自然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杨队……真的拜托拜托。”曹洋双手合十，心中暗暗叫苦，本来有个在总部做领导的叔叔挺好，哪想竟突然倒台，本家在总部只留自己一人苦苦支撑，冲着作为队长还有几分薄面，过来讨个原谅，免得叔叔以前的死对头借这事落井下石。

杨间坐在会客厅长桌的主位，目不斜视，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日常处理事务，免得手底下的又被人骗的家都输出去了。

虽然不喜欢曹延华，但是毕竟人家也没太过分，给曹洋这个面子还是可以的，不过好处不能少。

“可以，那你要用什么东西来换？”

“我半年的指标……”曹洋抿着嘴没做声，半晌才忍着心痛咕哝了一句。

“你觉得我缺你那半年指标？”杨间抬头，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偏头扫视着对方道“配合我做个实验，一个月，留在大昌市。”

“我……”

“你在总部就是个善后的，走一个月也没什么，实验不会危及你的性命，放心。”

“行吧，行吧，杨队你满意就行。”曹洋腹诽道，啥实验要做一个月久……

“那你脱裤子吧。”

“？”

虽然看起来像潜规则不过杨间是真的准备做实验，各种厉鬼都会拥有自己的鬼奴，甚至是饿死鬼敲门鬼那种大规模的鬼奴，再加上王珊珊的案例，杨间决定试试。

当然第一个试验品肯定不是曹洋，跟李阳实验了一下，对于驭鬼者来说，单纯的咬下做印记不太够，最好是配合别的什么，最终从某岛国流行小漫画找到了最佳方案。

鬼手刮出痕迹，鬼眼定点，配合体液灌入，最终展现出鬼奴印记。

说直白点就是射进去形成淫纹，而且次数越多越好，印记能让杨间大致感应到鬼奴的地点和情绪波动，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作用，但是只是个隐隐的感知，似乎样本够多就能查清。

自从有了这个，李阳情感波动一大杨间就能感知到，毕竟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特别是在叶真他们几个打电话的时候情绪波动尤为明显，最近连江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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