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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带他们往好的方向走他们简直像是两个瞎子

他们像是陷入了难以缓和的僵局。

白日里乔遇不用挂水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坐在病房窗前的沙发上。他侧着坐,一腿盘起来,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拉高了,底下露出来一截苍白纤瘦的脚腕来。

他的胳膊交迭着搭在窗沿上,手里攥着输液针,偶尔在玻璃窗扇上划动。

因为没什么力气,声音也并不刺耳。

病房楼层高,窗户不开,底下的是什么都看不到。南国沿海的冬,没有雨,没有雪,只呼啸的风,在高楼外弄出更为明显的动静来。

往往这种时候,秦放就坐在乔遇身后。进门不远的位置,那里放了一把单人椅。因为头一天秦放想要坐乔遇身边,乔遇用红得病态的眼睛瞪着他,作势要将输液的针扎进手腕里。

秦放当然只有退让了。

每天主治医生和专家组都在病房里打转,但秦放不明白,为什么乔遇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些针剂和药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进到了乔遇的身体里,经由经脉或者食道,但是乔遇依旧面色苍白,只眼眶是红的。

直到有天乔遇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待了太久,他走近了附耳过去,听见十分微弱的、几不可闻的呜咽声。

纵使全京城认识的人都说秦放聪明有手段,可秦放得说,乔遇大概是他一生的知识盲区了。

他知道乔遇缺少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都是爱。

大抵是年少时候和卫兰一起生活时就有的毛病,极度缺爱,又难以自我肯定。

可明白之后,秦放依旧是迷茫的。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跟乔遇说了,他们是家人是爱人,可乔遇还是不满意。

他怎么都弄不明白。

关系进入僵局,就算大多数时间都形影不离,但乔遇已经鲜少和秦放说话。直到他住院不过一周,宋律和陈砚突然过来,看了秦放一眼,最后请他回北京去。

宋律和陈砚能来,乔遇当然知道是为了江临的事。他依旧是坐在窗边的位置,看着宋律极为不情愿的样子,阴沉面色几乎要渗得出冰碴子来,淡声问:“我回去能做什么?”

宋律冷硬的脸几欲抽搐。

他斜眼睨着秦放,话却是对乔遇说的,“秦总是江临唯一的不在场证人。”

“但他拒绝出庭。”

乔遇终于算是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收到那些照片。

他缓慢挪动身子坐得正了,病号服摩擦着沙发布面的时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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