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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何事入罗帏【肉】

“风……犹?”陶误听重复她的名字,眯起眼试图看清她月光下的脸。

“这回记住了吧?”女人半真半假地抱怨。

他费力地点点头,试图回想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陶误听是被稀里糊涂拽进物资帐篷的,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从他口袋里翻出鱼钩、缝线、绷带、酒精的时候,要露出一副捉奸似的表情。

他当然没有心虚,也不觉得避免一个不熟悉的家伙发现他的伤势有什么不对。

然后,陶误听靠坐在改成手术台的金属桌板上,脱下吸满尘土的厚重夹克,撕开破破烂烂、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土灰t恤。

他听见她倒吸一口冷气,以及她蹲下身时衣料摩擦的声音。呼吸的暖风吹拂伤口,带起刺骨的温暖,她的视线应当与伤口平齐:“左腹部横切口,长37厘米,深35厘米,创面呈楔形,轻度污染。”

“是斧子?”风犹抬眼看他。

陶误听胡乱点了点头,莫名泛起一点尴尬和烦躁。倒不是因为在一个女人面前裸露上半身,或是那些纵横交错的丑陋疤痕。

而是伤口……向另一个人展示新鲜脆弱的伤口,并且被详细研究。

这感觉很怪,好像她在参观珍奇的动物,试图从那伤口中窥探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不像是一般人面对伤口,或是司空见惯,或是害怕、担心、同情。

她是在……剖析。

这发现令陶误听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的,剖析。那视线充满单纯且冰冷的好奇,像锋利的冰的碎片,拆解开那伤口的每一丝每一毫,包括连接的皮肤、肌肉、血管、神经,全然没有注意它最纯粹的冷已延伸进他体内。

因此当她那冰凉的指腹抚摸他高热的伤口,比疼痛更鲜明的是寒意。

风犹为他清洗伤口,浸透酒精的碎布擦去血污,嫩红的肌肉纤维痉挛抽搐,陶误听没有吭声。

当然了,白天他被她踹崩伤口的时候都没出声,更不必说现在。

用鱼钩代替缝合针,偏软的金属没那么好控制,不过风犹下手极稳。陶误听将撕裂的伤口拉近对接,方便她将之缝合,熟悉的疼痛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直到绷带绕过他的腰腹,女人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清浅的呼吸吹拂丛生的碎发,他一时间都没能想起手臂绵软的触感是来自什么。

陶误听希望她没发现他紧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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