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奇异气味隐藏在其中，微咸带腥，夹杂着难闻的铁锈味。

是血！

这里是主人的宠物们的住所，飘来血腥气只有一种解释——有人自杀。

阿银记得去年就有一个oga割过腕。医生们匆匆跑进他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蒙着白布，只能隐约看出白布下覆盖的一具人形。

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阿银和其他oga都醒了过来，站在各自的门口看着。自杀的oga的房间离阿银的房间很近，担架从他身前经过时，有血珠滴到他的脚背上，引得他蜷了蜷脚趾。

那血最初还是温热的，很快就变凉了。

心脏怦怦乱跳，阿银摸索着坐起身来，脚尖伸下床去够了够拖鞋，没找到，索性光着双足踩在地毯上，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把门轻轻拉开了一条缝。

走廊上开着灯，一线灯光透过门缝烙在阿银白玉兰似的脸庞中央，形成一道明亮的竖痕。他像是被光线烫了一下般泄出一声微小的惊呼，随即死死捂住了嘴。

外面，隔着一扇门，严霭骑在一个匍匐在地的守卫背上，黑色长筒袜包裹下的两条长腿紧紧绞住后者的脖颈，足弓绷出充分蓄力的弧度，半透明的黑丝之下隐隐透出肉色，连接蕾丝袜口与腰带的吊带将裸露的莹白大腿勒出两痕凹陷，边缘处鼓出嫩肉，性感中有一种充满力量的美感。

他身上没有伤，血腥味应该来自脸涨成猪肝色、已经断了气的巡夜守卫。

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守卫的鼻息，确认对方死亡后，严霭缓慢地吐出一口浊气，渐渐放松了藤蔓般绞缠的双腿。

汗水沿着他挺直的鼻梁滑到鼻尖，再从鼻尖滴落。

严霭用手扶着墙想站起来，刚撑起一点，阿银就看见他红肿的花缝与守卫的后颈之间牵扯出大片黏腻的银丝，在灯光下晶莹发亮。紧接着只见他身形晃了晃，又跌坐回去，发出“啪”的一记清脆水声，肩颈上的红云更深了一层。

“嗯！该死……”严霭气喘微微，背对着阿银将手伸到腿间，腿根哆嗦得厉害，肩胛骨颤抖得像要破出皮肉振翅而飞的蝴蝶。

——他还在发情期。

阿银意识到。

他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不轻，胸膛里剧烈打鼓，本能地后退，脚跟却踢到了地上的拖鞋。

拖鞋撞在床脚，不算大的响声惊动了严霭。

严霭倏地回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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