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这样的原因？他完全可以在国内动手啊，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啊！”陈阳疑惑地说道，在军队里面什么事儿不好办吗？

影子部队经常出来训练什么的，搞个意外并不算什么难事，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来说。

“你以为他们没有这样做吗？火狐，我说的对吗？”穆杨把脸转向徐峰笑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徐峰笑嘻嘻的说道。

“火狐？疯子？”陈阳疑惑的看着跟着自己两年的下属徐峰喃喃的说道。

“他就是那个一直想杀掉我的人，在你身边潜伏了两年，还记得那几次训练事故吗？为什么我所在的位置那颗炸弹变成了真炸弹？为什么我乘坐的冲锋艇半路上跑气？为什么执行任务的时候，我的位置会暴露？你以为那都是偶然吗？只不过因为我的警觉勉强逃掉而已，不然我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穆杨眼皮子都不抬的说道，似乎那些事儿和他没关系一样。

“疯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吗？”陈阳很冷的说道，他很难相信自己用尽心血培养了两年的徐峰是一个间谍，而且还是用来谋害自己人的间谍。

“我不知道。”徐峰在陈阳的注视下低下了头，喃喃的说道。

“穆杨是我的教官，他救过我不止一次的命，你不知道？难道你训练受伤的时候不是他把你从深山老林里背回来的？你失足从直升机上落入海中昏迷，不是他跳下飞机把你救出来的？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拉你一把，你现在早就成了裹尸袋里的一团碎肉了。这些你都忘了？不知道，你的样子是在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陈阳看到徐峰低下了头就知道穆杨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心里酸涩的要命。

“我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下手，因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一边是军令，一边是恩情，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果换成你，你怎么做？”徐峰难受的说道。

“换成我！我就！我就……”陈阳也没办法说下去了，是啊，怎么做呢？

执行命令吗？

是的，那是军人该做的，但是军人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军人！

人都是有良心的，动物还知道报恩，难道让自己杀掉一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恩人？

而且这个恩人并没有做错什么的情况下？陈阳自问还没有达到那样冷血无情的地步。

“这不怪你们。”穆杨似乎是很疲惫的坐了下来，靠在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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