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落把搜身时没有被取走的水玉发簪从发间抽出来，抠出一枚印章，把发簪交给大夫：“这根发簪大约值三十两，麻烦你当掉，权当诊金。之后请你去附近的店铺买两身衣服，不要提起我们，按照你的尺寸买就可以。”

“啊，好。”大夫忍不住回头，疑惑地观察封泉，除了外伤内伤，他还中了毒，但大夫完全分辨不出种类。现在封泉嘴唇上的紫色变淡，似乎正在被魔教人疗伤。

宁雪落抱拳行礼：“在下自知形迹可疑，我们会尽快离开，多谢收留之恩。”

他取了棉布蘸水，为自己和封泉擦去汗迹。大夫回来以后，用方巾捂着脸，熬了两碗热腾腾的黑色汤药，端进内诊室。

“这是……刚熬好的催情药。”

“谢谢大夫。”

宁雪落心知肚明，大夫的下马威没能奏效，于是乖觉了，不敢再给他那种江湖人用的红色丹药。

宁雪落接过药，扶起病榻上的封泉，一手环住他，用拇指打开牙关，一手端碗，慢慢灌药。

他需要在封泉恢复神智前，把他的一身修为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黏稠的真气很容易就被探入的内力吸引出来，或许他有双修的天赋。

用丹田涤荡真气的时候，五脏六腑被烧炙，仿佛要化为灰烬。幸好宁雪落发现了净化内力的技巧，把运功时间从半个时辰缩短到一炷香。

两天里，教主胸中的经络逐条新生，血肉围绕这些经络愈合，让他脱离了死局。不过想把凹陷的拳印抚平，还需要很长时间。

喝了药以后，胯下很快就硬得发痛。气海破裂时，身上就是这样懊恼不堪的混乱感受。

“你所做的等同奸尸。”宁雪落告诫自己，“不要在对方身上取乐。”

宁雪落一向以为，亲密体验应该只与相爱的人一起探索，不过必要的时候，他不拒绝变通。

他跪坐在榻上，摸到封泉的后穴，为他扩张，手下的人如同一具高大的玩偶，精雕细琢，无动于衷。蜜色的俊脸因为汤药泛着红。被手指插进来时，似满月的虹膜洇出水色，搭在宁雪落肩头的小腿微微一挣。

宁雪落吐出一口热气，颊边云霞涌动。他开始双修，把大量真气输给封泉，形成覆盖二十八个穴位的循环，一周天以后，运功把内力收回到自己身上。

他已经吸收了封泉内力的六成，还有三成被消耗掉，用来疗伤，剩下一成留给封泉护住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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