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前十八年人生当中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他听过、见过也设想过，但方萧鹤带给他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就好像有人潜进了他心底沉没的枯船。

卧室里一片黑暗，只有一点火星在闪烁，预示着主人的不眠。

程沣掐灭了烟头，脑海里全部都是程散在笑，在哭，在和他怄气，也在和他……欢爱。

程散的到来是个意外，如果当时被送过来的时候他只是个婴儿，程沣百分百肯定自己会立刻掐死他。但是程散当时已经六岁了，被他妈用一根冰淇淋骗来自己这。

所以程沣第一次见到程散的时候，程散就像街边随处可遇的熊孩子，在用舌头舔自己嘴唇周围的奶油。

反正也成不了大才。

他当时这样想到，就当家里多养一只阿猫阿狗。

可是程散这孩子知道他是自己爸爸后就一直黏着他，还要让程沣去教训跟他不对头的小朋友。

程沣帮他转了学，估计是真的意识到了转变，他沉寂了一段时间，乖得让人心疼。只是每天晚上都要程沣陪他睡觉才肯罢休。

他慢慢长大，身量也高了，心智也成熟了。

有了一帮自己的狐朋狗友，整日就想逃离程沣的视线。

但程沣管他管得更严了。

不准他去风月场所，晚上11点前必须回家，甚至还不承认他的一些朋友。

明明只是一个成不了大器的孩子，程沣却越发重视了。

想听他喊自己爸爸，也想听他叫自己别的；想让他开心，同时又很想让他哭。

天底下的父母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只有他是这样?

“想要吗？”方萧鹤的手探到了程散屁股两瓣中间的位置。

程散吓了一跳，他现在还只是享受和方雨鹤接吻的过程，虽然有反应，但并不想真的和男人做爱。

肯定会很痛。

“就这样吧。”程散推开方萧鹤，有些心烦意乱地扑到了床上。

方萧鹤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抚着程散的背，用引诱的话语哄他:“就试试，不会真的进去。”

程散把头闷在被子里:“行吧。”

方萧鹤褪下程散的裤子，把他的上衣褪到乳头上面，用食指和中指揉捏他的小红粒直到它立起来，变得有红又肿。

“啊～”一声微吟不可控制地从程散喉咙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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