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简直无语了，头一次见对待自己讨厌的人还能干得这么欢的。他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汗流浃背，浑身抖透着粉红色，屁股湿成一滩，下半身都没法看，满满的湿液凝结，而双腿中间，还有个人在正常而无所谓地耕耘。

小飞紧紧扒着地面，再又一次长长的射精中昏睡过去，穴眼里的精液随着阴茎“啵”的一声而猛然喷发，再次流了一地。杰拉尔德过长的金发拖散地面，那张俊而秀的脸孔平淡，毫无波动。单屈起一条腿，他秀丽到好像画作的身体袒露在太阳之下，又一次，太阳升起，第三天了。

杰拉尔德托着下巴，回过头，细看被他做到昏迷的可怜人类那糟糕透顶的模样。本来白皙的肌肤如今涂满了精液，吞吃他那部位的地方吐着白液，一张一缩，红肿翻肉，又缩回去，好像还在挽留。

一个……令人厌恶的可怜东西……他再次撇开视线，想起那所谓的泰瑞尔所说，在这个空间，可怜人类是个英雄。英雄？男人的嘴角颇带讽刺地上挑微小弧度，他的手腕如同金光照耀，那抹绚丽的光芒笼罩住这片空间，从而能看到一片片不同的或细小或庞大的涓流源源不断向袁小飞而来。

那是虔诚的信仰之力。哪怕杰拉尔德是勇者的天使，这份虔诚也没分给他一分一毫。

“勇者大人，请一定要平安无事，安全归来！”

“勇者大人今天也要吃饱啊。”

“妈妈说勇者大人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希望勇者大人永远开心。”

“勇者大人，我愿意将我病危后剩余的生命全部献给您，希望我的后代能生活在一个安全的城市。”

“勇者大人……”

“勇者大人……”

每一分祈求都纯粹到令人动容，杰拉尔德手指微动，意识短暂松开了口子。成为半神，他也需要积蓄信仰之力，但他感受更多的，也更习惯的，是人们的恐惧和蔓延心底的尊敬。信仰，他不理解。

“唔。”小飞在睡梦中动了动，双腿往身体靠，把自己蜷缩起来，他很没有安全感，即便这里有天使，一个人类也极其的没有安全感。而这是我带来的，杰拉尔德这么想。他想拉起人类的手臂，但那肌肤瞬间一抖，在睡梦中都躲开了他的触碰。

“……”做得过了……吗？男人单手撩开侧面垂下的头发，将袁小飞换了个姿势，掰开两条腿时，他停了一会儿，已然看见自己高高昂起的阴茎。以前都是塞进去才会自己勃起……他静静地阖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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