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杨明脑子里响起了阿音的声音：“我启用量子超声测谎仪帮你测过了，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没说谎。”

杨明登时就楞了，都是真的？

虽然他也的确看不出来眼前这个秦玉是在说谎骗他，而且秦玉好像也没这个必要，可问题是……

问题究竟是什么杨明还真不好说，不，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就是秦玉所说的那些事情里面一定少了点什么，否则完全不合情理。

而有些事情在不合情理之下，有可能是压根就不存在的。

“对了，我这里还有照片呢。”秦玉突然一句，并直接拿出手机从空间相册里翻出一堆照片。

一张一张，基本全是她跟杨明的合照。

有的是在风景区，有的是在街上，商场，车里，家里，甚至床上。

“看这张，上课偷拍我裙底，也就你敢干这种事。”秦玉指着一张裙底风光照，语气里满是嗔怪。

“还有这张，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从网上买来这么短的制服裙非要让我穿上，还说什么刺激，哼。”

“对了，还有这张，这张，这……”

秦玉的声音在杨明耳里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凉风习习，杨明脑子里嗡嗡的乱成了一团。

记忆深处分明有东西飘过，但他就是看不清抓不住。

而秦玉空间里每一张照片，他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已经意识到了。

虽然没有记忆，没有印象，但真如阿音所言，一切都是真的。

秦玉没有骗他，至少，他跟秦玉之间是真的发生过很多事情。

原来进部队之前，大学四年期间，还有这么一个人一直陪着他。

那么，萧梅将这个人从他记忆里抹去的原因是……

原因是什么他不愿去想，而且即便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得出来。

他要听萧梅自己说。

不过在那之前……

“你没在大学任教了？”杨明想了解有关秦玉的一些情况。

秦玉抬头看向杨明，眼眸深处异色闪烁，蹙眉回道：“早没了，当年你个混小子突然就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到处找都找不到，甚至都报警了，然后哪还有心思上课，没多久就辞职了。”

杨明心里怅然，人间蒸发一样突然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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